其实邮件列表就是去中心化的论坛。
只是随着讨论量加大，邮件列表hold不住了。
相当于每个人的个人邮箱里都备份了一整套的论坛内容。也不方便后来者搜索。
如果讨论量不大可以先退化成邮件列表。
邮件列表、论坛的讨论内容归档成可搜索状态。
这也是国外开源软件交流的主要形式。
要说原因，就是，伸手党太多。不是贬义的伸手，
是体会不到科研乐趣，
是科研、毕业的压力，
是很少只是因为“我感兴趣”去做什么。
也没功夫学习更清楚的交流方法，没功夫反哺社区自己的所得，还有一旦完成任务再也不想看到的厌恶。
这倒也没那么悲观。就是，太超前了。就像很早以前的上海电影美术制片厂。在社会还没发展到需要高质量艺术作品的阶段就去提供高质量艺术作品，所以没有没有市场。这也不是观众的错，饱暖思淫欲，刚摆脱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动次达次的音乐已经足够可以让人感到快乐了。
就像种东西；给种子一个机会，给土壤一个机会；至于活不活，长成什么样；都不影响“为了一个更好的未来做了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个已经发生的事情是客观存在的，就像一个种子。
